有幸得到一棵据说能开红色花的百合,我小心地把它栽在花盆里,放在办公室外的窗台上,在窗外风景树斑斑驳驳漏下的光照里,虽然有点瘦弱,却依然倔强地长出了骨朵,那是一种怎样的满足,怎样的惊喜。
我小心地把它搬回了家,放在五楼的窗外,每天沐浴着充足的阳光……
其实,我不懂养花,除了一个“爱”字,再找不到养花的技巧。我把过期的牛奶浇在了花盆里,连同另一棵刚得到的花。每天起床的*一件事就是静静地看上那么几秒,仿佛它懂我的眼神,我懂它生长的话语。
在两三天后,下过一场小雨后的一个早上,当我打开窗帘*一眼看见它的时候,有瞬间的崩溃,而后是慌乱,一半高度以下的叶子像约好了似的,一下子变成了灰红色,带着黄,透着焦……再看看另一棵,似乎比以前更脆,更绿,那应该不是牛奶惹的祸,大概,可能是中午的阳光太过烈,它还不适应。
我开始每天半上午端它进屋,傍晚再送到窗外,坚持了两三天,百合底部的叶子开始变枯,并向上蔓延着。而另一棵,那本翠绿的一棵,竟然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,几乎落光了所有的叶子,我就守在它面前,眼睁睁地看着随着风吹,一片,两片,甚至是三片三片地同时落下来的叶子,竟是那么青翠,那么娇嫩。是奶?是风?还是雨?我搞不懂。只是不忍心就这么把它们扔掉,那光秃秃的翠绿的枝干和那半枯的枝干依然挺立着,我听懂了它们的话语:“我要开花,我会开花!”
依然每天端进端出,但似乎已变得毫无意义,翠绿的依然光秃;半枯的依然向上蔓延,只留顶端四五公分长的茎还有点绿色。渐渐地,渐渐地,光秃的那棵开始冒出了新的叶芽;干枯的百合依然干枯着,只是骨朵的颜色有黄绿变成了半黄半红,依稀透着花瓣上的略深的星星点点——俨然是要开了!不知道看起来已枯的茎还能不能传递养分?还是仅靠着顶端那几公分长的半黄半绿的茎储存的养分?也许,在花完全绽放的那天,就是茎完全枯死的时候,但我不会悲伤,不会悲伤于它的离去,因为它很终还是绽放了,绽放的是花朵,更是生命。
我听懂了它们的语言:“我要开花,我会开花!”
人生的过程又何尝不是一个开花的过程,在很多时候,我们
需要的是一个信念,一个坚持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