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,因为陪母亲看病,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周日下午到校。
母亲头上的白发、脸上的皱纹、身上长期难以治疗的慢性病,如同一片巨大的阴云,冷冷地笼罩在我的心头之上。我伤心、迷惘而无措……直到这周周一上午11点多,安顿好了母亲之后,我才抽空急急忙忙地赶到学校。
我不在学校的半天里,班上的学生也不知怎么样了?我不禁暗暗地有些担心。
放学的铃声响了,那天恰逢我值班,我连忙去餐厅维持秩序。远远地,我看见我们班的班长和她的同桌迎面走来。她俩也看见了我,一脸兴奋地拿着饭盒,似百米冲刺一样飞奔过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围着我问好,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似的。我的心里不由一热,很长时间没有流泪的眼睛,竟然有些湿润了。春天的中午阳光,在她俩青春、娇嫩的花蕾般的脸上跳跃着,倾泻着,温暖、灿烂而芬芳。
午饭后,我去班上辅导。我刚一走进教室,全班学生似乎突然听到了命令,整齐地安静下来了,能听得清挂在黑板右上面的钟表走动的滴答滴答声。全班学生像太阳花一样齐刷刷地含笑地面向我,一道道真挚清澈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射到我的脸上,滚烫的目光中有欣喜、有信赖、有尊敬……更多的是对我的关心。
学习委员小浩离开座位,快步走到我身边。他一边微笑着汇报班上的学习情况,一边关心地悄悄地观察着我的脸上的表情。春风和煦怡人,带着各种花草儿的香气,软软地吹进教室,轻轻地驱走我心上的阴云,柔柔地融化了我抑郁的心,带来了抑制不住的潮水般的感动、满足与幸福!
诚然,教育是清贫、辛苦的,头绪繁多,朝五晚九。但是,我仅仅付出了一份微不足道的爱,便收获了这么多的满满的情与关怀,又是多么的快乐、幸福啊!
作者简介:黄晓鹏,70后,河南新野人,中学教师,文章散见于《河南日报农村版》《教育时报》《作文指导报》《躬耕》《南阳日报》《南阳晚报》等报刊,工作之余,信笔涂鸦,喜欢一副对联:茶亦醉人何必酒,书能香我不须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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