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余秋雨在《文化苦旅》中曾这样写道:所谓故乡不过是我们祖先漂泊旅程中落脚的很后一站。而在我的内心深处,故乡便是儿时生活嬉闹的地方,是一个有家有父母的地方。而故乡的柿子树,却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,总在不经意间闯入我思乡的梦中。
秋天又到了。当秋姑娘携着五彩画笔,悄悄地降临到人间,大地变成了一幅五彩斑斓的图画,家乡的柿子树便是这图画里很美的风景。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柿子树,树干如胳膊一样粗壮,像一把撑开的大伞,为家人带来一树阴凉。秋天的柿子树是迷人的。不知何时,柿子树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柿子,青色的柿子像害羞的小姑娘,悄悄地把它的身子躲藏在绿叶中间,不肯把它的真容展示给世人,等到柿子慢慢地变黄,它好像变得不再那么害羞了,向世人露出了微笑的脸庞,整个柿子树多像一阙精美的图画,而大自然无疑是一个丹青妙手。
慢慢变红的柿子也并非真的成熟,有时心急的我往往等不及了,便忘记了妈妈的告诫,偷偷地摘下一个柿子来吃。没有成熟的柿子,咬一口嘴里麻麻的,涩涩的,真是应了一句俗语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
成熟的柿子软软的,剥开皮,露出它里面红红的瓤。咬一口,一股柿子特有的香甜直钻入人心底,让人欲罢不能。而在我的记忆里,柿子的甜香温暖了我整个的童年。尽管只有一棵柿子树,却能结几筐的柿子。一家人是吃不完的,善良的母亲便把柿子摘下来,给邻居们送去,幼小的我从母亲的身上懂得了有舍必有得的道理。柿子只有大家一块儿吃才香甜,整个村子仿佛弥漫在柿子的香味里。
又是一年秋来到,那长满柿子的柿子树,像一阙精美的图画,不经意间闯入我思乡的梦中。我笔尖一动,于是便有了吟诵柿子的小诗:
谁家柿子似灯笼?
千个万个倚微风。
不要人夸好颜色,
唯有香甜任人评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已经几十年过去了。我现在生活的地方离故乡只有几十里远,但回故乡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。故乡的柿子树犹如一幅精美的图画,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中。前两天母亲打电话说柿子又熟了,快回来尝尝吧。于是思念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。真想早点儿回到故乡去,再尝一尝香甜可口的柿子,拥抱一下像老朋友一样的柿子树……
是的,似乎好久没有吃到像儿时那样甜的柿子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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