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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诗;你所看到的只是躯壳

来源: 四季文学汇 时间:2021-07-01

1

 

你所看到的只是躯壳,只是假象,而其中的秘密你是不知道的。这美轮美奂世间少有的福祉只有我知道。你若不在我心,永远不会窥见半分,而你若在我心,也只看见半分之十分之一。

 

你所听说的都是一些莫名的传言,那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狰狞与龌龊都在一声轻笑里化成了乌有。我不再轻信,甚至是那些天空里闪烁的群星,都是一些亿万年前的事了。那么,还有什么让我畏惧?

 

该走的都走吧,该来的总会是要来的。对着这些光秃秃的枝丫,不会忧郁,不会惆怅,也伤不了心。春天总会是要来,雨终究是要下得。那些美丽的无以复加的圣洁之花的花胚,你是看不到的。可是,若是偏要现在看花开,为时尚早。

 

2

 

你说吧,你尽管说。把所有的字句都排列起来,铺成一条长长的路,指向你的向往之地。而我终究是要走,心中纵横交错的沟壑,难以平复。

 

你尽管说吧,用世上很苛刻的语言,或者很温柔的词句,铸成箭,搭上弦,用尽全身的气力拉满弓。而我在距离太阳亿万万光年的星球,没有怨、没有恨、甚至没有了空。

 

我不言,在寂静的夜里,你的柔声细语轻抚我耳廓,暖暖的风轻抚我面颊。我不语,任这夜的西风不停地吹,清辉无语,寒风凛冽,雪浪滚滚。

 

有月亮作证,有这个百花盛开的季节作证,有冰雪千年的山峰作证,有这永不熄灭的薪火和火之上的众星、众神作证。

 

世间很珍贵的莫过于此,世间无法言喻的感触莫过于此,世间很难割舍以及很冷酷的也莫过于此。

 

你尽管说吧,尽管说一些密密麻麻的字句,然后,慢慢地堆积起来,砌成一堵坚硬的墙,甚至筑成一座城又一座城。一片一望无际的黑森林,只有入口,却没有出路。

 

3

 

快乐与痛苦,就如红与绿同时流入巨浪翻滚的海。在单纯之间汇聚起来的那是什么?那是什么?已不再纯粹,不是红、不是绿、也不是蓝。

 

海天之间,银白色的一条线。在天际的很深处,我若在那之外,那之外孤独的岛上。只有海风,浓浓的咸,淡淡粉还有渐长渐长的相思。

 

写一首诗,每一个字都一首歌,都是一段凄美的故事,它载着每一次心跳,载着满怀的温柔和热望传遍北方的草原,南方的雨林,让它载着一丝柔柔的风,进入你的左心房。

 

把全部的渴望都撒在了天宇中,你数数,能数的清吗?我把每一个热望都化作一颗星星,无论是在雨天、还是晴天,无论你见或者不见,她都在那里。你听或不听她就在那里了。

 

4

 

很难得的,往往是很珍贵的;很不易忘记的,往往是很值得珍惜的。而那些个让我视而不见也不愿闻的,都与我无缘,是我所厌、不愿顾的。

 

清修自炼却难以静心,誓断五蕴却不能放下。

 

有人说时间是虚无,可是它却真的催人老啊,那些历历的过往,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涌上心头。就如山雾渐浓与弥漫,掺杂着失落、悔恨,还有那么一丝丝莫名的甜。

 

常常一个人独坐,在窗前安静地望着四季的更迭,鸟儿们飞来又飞去,树叶绿了黄,黄了落。

 

常常等待于迷茫,却又迷茫于两手空空。回眸中,这几十年的岁月就在不经意的等待里走了,走了,消失在一幕幕清晰的记忆里。

 

5

 

你就是那个伯牙吧,用指弹一首“高山”,用心谱一曲“流水”,而我就是那个与你前缘未尽的子期,在逾千年之后,与你重逢,与你执手。

 

然而命运却再次重复。当月光再次照在了你来时的路,而这山路也被我的泪水打湿。朝着群山呼唤着你的名字,而你的名字任由风吹散在了远方,熄灭、冷却。

 

这么多荒芜的田地,曾种下许多盼望,都在一季又一季的旱与雨中开了黄,黄了又开。现在,这漫山遍野都是这绚烂的花儿了。

 

临窗独坐,注定要陪伴我后半生的时光,在悄然无声里消失。太阳早已落在了山后,星星也开始眨眼。这杯曾温热的茶,也已冰凉。

 

6

 

不等穿越的,是我心中的迷雾。不能放下的,是满眼的欲望。在这满身伤痕的日子里,仍然执着于盼望,而不知道,终究是成空。

 

在烈火熄灭了之后,在洪水消退的之后,在太阳的光辉暗淡了又明亮了之后,我们终于明白。所有的光荣与幸福都与我无关。

 

现在,我只在乎临窗独坐,窗外的叶子绿了又黄,黄了又落。在坦荡的胸怀里烙下远古时候祖先给我留下的印记。

 

原创:小武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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