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,洗刷,吃饭。谈不上闲适,因为内心已经有了纠结;也谈不上繁忙,因为无为已经三天,把一切都交给长江吧,于是我走在了长江边上。
滔滔的江水自西来的轰轰烈烈,向东去的浩浩荡荡。望着奔流不息的长江水,怕是谁也说不出小家碧玉的情怀吧?长江有的只是它的壮阔和豪放。于是苏轼的大小《赤壁赋》横空出世,王勃的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闪亮登场。长江成就了才子,才子也成就了长江。然而长江并不理会这些,任它名垂千古,任它彪炳史册,它只是埋头向东,涛声依旧诉说着太多的故事。
奔腾的长江水滚滚东流,很好就流经了华夏文明,很好就流进了历史的长河。当屈原站在江畔对着江水流下了很后一滴泪时,不知道被哪朵浪花看到?我沿着滨江公园一路东行,走过三闾大夫屈原像,看着高大却瘦若枯柴的屈原,我疑惑了,堂堂楚国大夫,为何竟至于如此瘦弱?后来我想明白了,心怀天下,忧国忧民的屈大夫,望着日渐衰微的楚国,想着昔日楚王问鼎中原的霸气,哪里能吃得下、睡的香?他除了留下《离骚》、《天问》、《九歌》、《九章》之外,剩下的就只能是无尽的忧虑了吧?痛不欲生的屈原走向了长江,在历史的长河中投下了一朵深沉的浪花。
绵绵的长江水是博大的,岸边行走的人们,有失业的,有忙碌的,有年老的,有年少的。岸边垂钓的人们,紧盯着长江水的眼睛,有单纯的,有狡猾的,有贪婪的,有恬静的。然而它统统都接纳了,不管男的女的穷的富的,它一并许以温柔的波涛和秀美的景色。以一个母亲河的姿态哺育着宜昌,孕育着文化。
我时常在想,为什么长江和黄河能够孕育华夏文明?有人把黄河比作一撇,把长江比作一捺,它们一起在华夏的版图上书写了一个大大的“人”字,使得华夏文明以一个高姿态的身份进入了人类历史。一切归功于黄河和长江,然而长江并不理会这些,它依然是埋头向东!向东!向东!江底沉淀了太多的刀枪剑戟,也积淀了太多的恩怨情仇,但是呈现在人们面前的,依然是平静的江水滔滔。余秋雨说“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,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;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;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,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;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,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,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。勃郁的激情发了酵,尖利的山风收了劲。”那么长江,是否已经有了这么一种成熟?也许长江我无法读懂,不然每次走在江边,我为何会有不同的心境?也许正因为长江这种另人无法读懂的深沉,注定了长江是孤独的。
一切终将过去,毅然一路向东。幸亏宜昌有了长江这一大自然的馈赠而不显得单调,也因为有了长江而让许多宜昌人的心灵寻到了宁静的港湾,如我。想着想着,我似乎受了某种感召,猛然抬起头,看到了江水与天接壤的地方,脑海里传来一阵呼喊:潮平两岸阔,风正一帆悬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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