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生命是一条蜿蜒的溪流,欢畅着流经四时风景。两岸有极清的风极淡的云,生活也如此惬意。
然而时光未曾就此搁笔,流年打落樱桃,几度物换星移。当鬓发斑白时蓦然回首,原来风霜早已洗去眼角的年少,岁月也雕刻额头。生命在经山越水的跋涉里汇聚成静顿的长河,月白霜天的夜里,波光冷白,静默不起涟漪。
是不是,遗落了什么?当老去的双眸不再氤氲三月烟雨,把过往深深凝望,那些伸出手却不能触及的雾气。
一定,一定遗落了什么。
也许是落英缤纷的庭院中一片绯红的花瓣,
也许是夏荷田田的荷叶上一只碧绿的蜻蜓,
也许是漫山霜红的山林间一颗剔透的露珠,
也许是雪满来时路的幽径旁一株去年的矢车菊。
也许,也许是漫长生命中,孕成珍珠的回忆。
回忆,回忆,是不是回忆都如一晌烟雨,雨朦烟胧蒸腾起哀伤欣喜,风停雨骤后只余洗白天空的叹息。
回忆竟成须臾。
不,不,生命曾潺潺欢歌流经这里,这一片沙砾,这一块土地,这一段年华如玉。眸眼虽已老去,不再氤氲三月烟雨,而那年途经江南的一口青石井,以回忆为源,在过往年岁中澄澈一方风景,
不曾枯竭的记忆。
那么,且借时光之手,将过往悉心雕琢。碧的翡翠,青的温玉,还有赤黄的玛瑙,绛红的珊瑚石。
岁月珠圆玉润,在漫天星子的夜里愈发璀璨,而时光富丽,如黄昏中,一首沉旧的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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