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同窗一起在学海中度过一段领先的岁月,一起面对人生旅途中必不可少的别离。别后相聚,总是令人期待与欢喜。
等待那一天的到来,却会因某些因素而变得犹豫。当她确定前往,一路走来,她想象着自己能否放开自己,答案在她心中明朗,她深知自己仍无法改变那深入骨髓的性子。
果然,再见面,依旧寡言。面对那些面孔,忘了一些人的名字,怀着一丝歉意的心情面对他们。当然,也有很多人不能认识她,即使道出了名字也不能想起,而她却觉得这样反而让自己的心变得稍微平坦些。毕竟她一直是颗凡星,处在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属于她的微淡光芒。她还想着记忆并不只是她一人的缺失,他们同她一样忘却,谁也没有记住谁,人生有时就是公平。之后她却否认了这一想法,她的忘却只能说明她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。
她安静寡言的坐在一角,慢热型的她面对一些已经遗忘的面孔还处于熟悉中,面对熟悉面孔因曾经来往并不够熟悉的人时,她仍无法让自己的声音自然的离开喉咙。沉默的她,因身边熟悉的女孩才会自如。
其实,一直以来,她就是不能习惯这种大型场合的聚会。也有很多声音一直告诉她要改变这种性子,而她仍然执着地在自己的世界中做那个自在的自己。
当他们来同她交谈时,她的不太言语令自己觉得抱歉。很多时候,她也希望自己能如他们般谈笑自如,如他们般打闹嬉戏,自然流露,但她终究没能做到,还如当年的自己那般拘谨。他们也如此评价她:“你还是如从前那样不爱说话。”当下,谢谢那个熟悉她的姑娘为她辩解,告诉他们:“她现在可不像从前那般淑女了”。或许别人不会相信她的话,因为当下地言行证明她的安静寡言。
在她心里,她也想让那个话多搞怪的自己被释放出来,她努力的去尝试,依旧不能。我想是当时没有找到适合的钥匙,所以她依旧囚禁着自己。她并不想因此否定这个自己,因为她是她身体的一部分,不会因此而拒绝承认。
许多时候的再见面,因时光磨灭了曾经的记忆,脑海仅剩的漂浮残物不足以在那几个小时中让情感得以缓冲,让片段得以修复,找到曾经。她就是如此般,坚持固守着一方内心的城,不轻言开启,不妄言关闭。
当她归家看着当年的相片,年轻稚嫩的脸庞已成为那封胶的过往。翻开那当年按座位排列放好的毕业纪念册,简单的话语皆是祝福。她仍记得当年的自己疯狂的买了三本纪念册,也就是意味着他们被她烦了三次,我不知当年的她能够如此厚脸皮的完成这些事,哪里来的勇气。那会儿她还经常跑去照相馆,别人来索要从未拒绝。如今想想她当年的行为有些许疯狂的因子,好似为日后在熟人面前的“人来疯”做好铺垫。
毕淑敏说过:“没有记忆的友谊,是现代社会人际交往中的速食面,蜷曲着,散发着防腐剂的可疑味道。情感的温暖和光芒,都浓缩在记忆里面,在寒凉中弹射出金色。”而她的再见面,依旧寡言,无关情谊浅薄,只因遗失记忆的曾经,令她更加手足无措。
虽相聚,依旧寡言浅谈,却不是刻意冷清孤傲,只因性子已深入骨髓无法更改。不管如何,谢谢许多人从她门前走过,谢谢那些一直叩门之人的执着与坚持,令她开启了那通往心城的大门。
再见面,依旧寡言,是否日后依然,我不敢确定。也许她只适合那三两人的室外小酌,赏自然风光,举杯欢谈,自然流露。
PS:写于20120127深夜,有感于中学聚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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